忘书

三次繁忙,脑洞有限,码字很慢,承蒙喜爱。

【程商】逢故(一)

这是一条if 线,灵感来自剧里商细蕊摔坏耳朵后二爷说即使商细蕊以后唱不了戏,因为缘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相遇。

设定来自尹正老师的某个采访,采访原句:”商细蕊上山当个土匪他都费饭!“

于是本文设定,军匪文学。

如果二爷不是商人,siri没有唱戏,他们的故事会怎样。

短篇连载,每章不长。

ooc都是我的。





“唉,最近山上的土匪可真真儿是猖獗,七天连劫四家镖车,商会这些人都吓得不敢运货,结队上山跟山匪头子讨价还价去了,金银财宝哗哗往外送,乞求他们呐莫要劫镖。”

“嗨哟,可不是嘛,你说这土匪也怪,不出来的时候可以太平几个月,出来的时候直接洗劫一空连底儿都不留,而且逮住的净是些肥肉。不过啊,我听说,被劫的那些商贾,手头多少都运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嘶,眼看着最近程家军从东北前线下来一路剿匪,已经端掉好几个土匪窝了,也不知道这次如何。”

正午,这家陈年老面馆客人便多了起来,抄起地道的京腔开始东拉西扯,聊起局势八卦,小道消息来,整个店里都竖起耳朵,熟的不熟的相互拼个桌,附和的倾听的,管他年轻年长,是男是女,仿佛一场大型群口相声一般,气氛热烈的赛过桌上冒着蒸气的面条。

“你们说了这么久,知道那土匪头子姓甚名谁么?还有那剿匪军阀,你们愣是连名字都没吐出来一个!”一精瘦小哥放下碗,提高嗓门来这么一句,店里忽的就噤了声,个个面面相觑,继而炸开浪潮般的笑声。

小哥顿时迷惑不解,一个劲儿瞪人,嘴里念叨“笑什么笑什么”。店里的人只管笑得东倒西歪,还是端茶送水的小二路过他面前解了围:“小哥儿怕是刚来北平不久吧,那可是北平出了名的主儿,别看他是个土匪,名字却斯文极了,姓商,名细蕊。”

人群里有一稍年长的捋着胡子,将商细蕊的身世娓娓道来。

据说这商细蕊原是平阳梨园里学戏的小子,从小啊祖师爷赏饭吃,生得一副好嗓子,结果倒仓那年被同门下了药,坏了声音,虽说正常说话没有问题,可唱戏是绝对不行了。又逢平阳打仗,戏班子避战北迁,半道儿碰上两军打伏击,戏班子觉得他坏了嗓子,留着也是拖累,故意趁乱把他撂下。没想到这小子被山匪掳了去,大当家看他一身功夫又有血性,很是喜欢,便留他在匪窝。这些年土匪内部生了几次变故,商细蕊带一些人马来到北平落了寨子,占山为王。商细蕊这人,怪的很,打劫似乎是看心情儿,没个准头,倒是每次下手的那些富商,都做过一些不干不净或者仗势欺人的事儿。名义上是个土匪,所作所为倒像是个打抱不平的侠客。

“那那个什么程家军是谁?”小哥继续追问。

旁边的中年人嘿嘿一笑,接道:“那必然是程凤台程二爷啊,这位可是正儿八百的青年才俊,一个人凭实力建起程家军,作战那是英勇无比,前线杀敌毫不含糊。哼,要不是那些酒池肉林的上级怕程凤台势力会威胁到自己,非要将他从前线召回,如今东北那边也不会节节败退,让程家军剿匪真是大材小用。”

“嘘,可要小点声,莫妄论政治。“

原先精瘦的小哥再次发问:“那你说他俩遇上了谁能赢?”

“这可说不准,以前正规军不是没上山剿过匪,兹要是去过,都让商细蕊打的晕头转向,至今连寨子的位置都没摸清。程二爷先前一直在前线打仗,这才调来北平,地形根本不熟,但他一路挑了那么多土匪窝,本事绝对不小,两人,恐怕胜负难分呐。”

小哥儿干脆刨根问底:“你们可知他俩长相?”

在座儿各位皆是摇头:“小兄弟问这话真是太抬举我们了,一个土匪谁敢接近?还有一位军爷,那是何等人物,一般人也见不到啊。”

大家又开始笑起来,小哥有些窘迫,不过问的差不多了,也就乖乖儿坐下吃面,过了午休,人们从面馆散去,各干各的活计。

没人注意到方才精瘦小哥儿背后那张椅子上一身灰蓝袍子一边大口吃面一边翻白眼儿的客人,白白净净的,看着挺斯文,没想到胃口不小。小二给他上牛肉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他挑起一大筷子面一下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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